她深呼吸了口气,打开楼道灯,钻过警戒线进了502。 “电影的男主角?”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 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洛小夕抱着手机摇头:“没什么好看的,我们去吃早餐。你不喜欢追月居的话,我们……”
迷糊中苏简安好像知道是谁,又好像不知道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没呢……”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 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,可现在靠的完全是才华!”苏简安越说越激动,“我想和他拍张照片!”
苏简安“喔”了声,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。 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他走向苏简安,把一张名片递给她:“这个忘了给你,以后多多帮衬。” 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“若曦,这跟你没有关系。”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。 唯一不变的,是老人眼睛里的慈祥,仿佛只要被那双眼睛注视,就会觉得自己正被这个世界温柔呵护。
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?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谁盘查你?是问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小夕说这个能不能成功也是讲究技巧的。”
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 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“哐”的一声,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,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,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:“第一次都这样!下次就没事了!” 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,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,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;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,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。
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,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希望我喜欢她?” 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 唔,豪车加无敌帅的专属司机,苏简安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,愉快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。
两人的“亲密”,曝光在众人的眼前。 苏简安疑惑地看着陆薄言:“那些文件,不是要你亲笔签名吗?”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 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在接近深夜的时间里,她穿着一袭蓝色的短裙,露出长腿,素颜,但依然难挡那股妖精一样的妖娆味道。 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
那个文件夹里,已经有不少照片了,其中还有从昨天的新闻报道上存下来的照片。 “昨天的慈善拍卖会上的事情,我都听我妈说了。”江少恺用两指托着苏简安的轮廓端详她的脸颊,“你真的被苏洪远扇了一巴掌?脸蛋怎么一点都不肿?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 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